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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百分百确定。”手下措辞依然小心翼翼，“不过，我们确实是去找这个线索的，然后穆司爵告诉我们……东西在他手上。”
沈越川知道，萧芸芸是在讽刺林知夏，可是她一脸诚恳的样子，像极了是在为林知夏考虑。
但是，她不要他的同情和可怜。
如果许佑宁不是还有心跳和呼吸，穆司爵几乎要怀疑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。
但他可以确定，不管要承受什么，这一生，他都不愿意再松开萧芸芸的手。
“……”
第二天中午，门铃准时响起，萧芸芸不用猜都知道是宋季青，用遥控器给他开了门。
到公司，沈越川和萧芸芸迎面碰上几位老股东，沈越川出于礼貌向股东介绍萧芸芸：“我女朋友。”
“还没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接到阿光的电话就过来了。”
下班后，监控清楚的拍到萧芸芸把文件袋放进自己的包里，然后离开医院。
“穆七和许佑宁的事情，任何人都无法插手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我要去公司了，等我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说到最后，萧芸芸的情绪已经激动得不能自控：“沈越川，林知夏是这种人，你一直看不清楚吗？你还要和她在一起吗？”
对方曲起手肘碰了碰沈越川的手臂：“萧芸芸倔成这样，你是不是该重新打算了？”
原来他一直都错了。